宿醉(4) (第3/4页)
我恬不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 这个叫做指奸,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奸这个词,我一下子兴奋得颤栗起来,对高贵美丽的成熟妇人——我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欲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 我听母亲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身边,母亲被我逼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乱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 「我今天失恋诶。」 「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 「这哪是胡作非为。」 我握住他的手,母亲抽了 两次没抽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子抓的我?快滚去洗手!」 「哪有人嫌弃自己身上的东西的。」 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母亲的某个指甲嵌进去了。 「不准跟妈妈说混账话!」 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出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得体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部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触到了同一个笑点。 母亲咳嗽了一声,当无事发生,我涎着脸凑上去:「别生气啦。」 「再喝点给您压压惊?」 母亲没搭理我,站起身:「黑乎乎的,难受死了。」 她的裙摆擦过我的鼻尖,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突兀的夹杂在她好闻的体香里,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脸上突然烧起来。 「我不开手机灯,开这个。」 我叫了声siri,从沙发缝里找到手机,打开了一个荧光效果的软件,这是在清吧里听驻唱歌手唱歌时用来代替荧光棒做效果的,发光效果比荧光棒强些,一点朦胧的光效也比睁眼瞎强多了。 仰仗着一米见方的光晕,我咕咚咕咚倒进另外半瓶野格。 「又喝又喝。」 母亲的声音从卫生间方向传来,带着小空间里的回音,伴随一阵冲水声。 我说你是蝙蝠侠吧,这么黑漆麻乌的环境里也能来去自如,接着母亲膝盖撞上茶几的声音回应了我。 「嘶~」 「撞哪儿了?」 我赶紧搀住她,引到沙发坐下,母亲的轮廓在淡淡的光晕里重新出现,像老旧黑白默片里人物的淡入,我隐约看到她的嘴唇委屈的嘟起。 我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她手上:「蝙蝠侠,我错了,我赔罪。」 母亲干脆的接过去一饮而尽,接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嗬。」 「你这都是拿什么勾兑出来的?」 「我对老妈的爱啊。」 「油腔滑调。」 「江南油王就是我。」 我们母子间的气氛好像又进入了一个良性循环,我大着胆子去摸她的肩膀。 「毛手毛脚。」 母亲肩膀一歪,我有些手茧的手指滑过她细致嫩滑的皮肤,掉到柳腰上盈盈一握,彷佛拿一把生锈的钝刀去割上好的丝绸。 母亲不再反抗,有些豁出去的硬气:「来,喝,我看你能喝几个我。」 我一下有点不适应,像是我俩被那声炸雷噼得灵魂互换了。 我们开始频繁的推杯换盏,我跟母亲一直喜欢两个人这么一起聊天,在那些个天色或明媚或暗沉的下午,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母亲会陪我躺在一起,她从不会给我灌输大道理或酸哲学,我们就自如聊着音乐聊着书籍,说着张家的瓜李家的枣,讲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那些亲密恰如其分的在培养皿里茁壮成长,我想,就在今晚,把它找回来吧。 「妈妈。」 「老年痴呆吗?晚上你叫多少声妈妈了?」 「你身材真好。」 「拍什么马屁,妈妈老太婆一个,哪比得上你的小女朋友。」 「你有的她们都没有。」 「都是人,怎么我有的人家就没有?」 「你屁股大。」 「你怎么知道,你量过?」 「刚刚量过……」 「是不是想我多咬你几口!」 「我想你~咬~」 「小流氓,我怎么生出来个小流氓。」 我们借着荧光喝完了剩下的酒,母亲仰头靠在沙发上,四肢打开,仪态全无,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防备我。 我假意帮她轻拍着背,手上娴熟的隔着布料神不知鬼不觉把内衣扣子解开来。 「我想吐。」?母亲呻吟,声音混杂着过多分泌的口水,听得出来她过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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