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4)情动 (第5/9页)
丈夫施宜生二人都是饱读诗书,平日里虽然也行周公之礼,但终究还是 无法放开,不过是草草而过。 更兼有了儿女,丈夫年岁渐老,夫妻床事也就淡了下去,有时甚至数月也难 以来一次。 夫妻同床,丈夫却总是唉声叹气,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心事,更没心思来 碰自己。她心知施宜生忧心南宋,感叹时局,也不敢打扰过问。 但陈茹正当三四十岁的虎狼之年,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只待人采摘品尝, 如何能耐寂寞? 有时春情偶动,也不过趁着丈夫睡下,自己用手指抠弄一番,糊弄了事,心 里的万般委屈无人诉说倾泻,个中苦闷也只有自己知道。 眼下自己怀中紧紧搂抱着青年侠客健硕躯体,常年习武形成的坚实肌肉线条 摩擦着自己的豪乳,硕大的肉棒下下直抵花心,这般欢愉充实却是生平从未经历, 脉脉柔情与熊熊欲念如同春江化冻,澎湃潮涌。 虽然是淫药刺激致使神智迷茫,但内心那股欲念却也得到充分释放。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陈茹心中挥之不去:自己竟真的是淫娃荡妇,喜欢享受与 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的青年的欢愉么?亦或是自己是借着淫药催情的理由来纵 情享受? 就这么迷迷糊糊任由思绪涌动,玉股却是不停地套弄。蓦然间肉棒顶到深处, 浑圆的龟头抵在花心之上,小腹一阵酸软,娇躯瞬时僵硬,两只雪白玉足蹬开, 十趾用力蜷缩,竟簇簇然泄 了身子,花汁喷溅,淌的满床皆是。 「啊……」 滚烫的精液烧灼,程思道亦是周身舒泰,万千毛孔张开,身上那美熟妇的躯 体水银泻地,如同融化一般,软软伏在自己身上。二人均是连连喘息,浑身无力。 忽然胸膛冰凉湿润,却是陈茹泪水涔涔,泪珠一滴一滴流淌滑落,轻声啜泣。 欲火得以宣泄,程思道这才恍然回神。想到眼前之情,惊骇羞悔无以复加, 不顾经脉撕裂之痛,猛然坐起,惊声道:「夫……夫人……这……这是……」 陈茹轻轻抬头,妙目望向程思道,满面红云,梨花带雨,一滴晶莹泪珠挂在 眼角,随着睫毛掀动,扑簌而落,极是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中柔声 怜惜。 二人心中羞愧,都不知要说些什么,目光甫一对撞,又都是迅速别过头去。 适才淫声浪语的木屋瞬时安静,针落可闻,只有呼啸而过的北风偶尔吹过窗 格,格格作响。 然而听得最清楚的,却是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怦怦心跳声,在耳边轰然 作响,一下一下地撞动。 ********* 湛蓝夜空中星子闪烁,明月当空,在云朵中穿行,在五马山巅望去,漫天星 河流光溢彩,转动不息。 施越趴在窗台上,痴痴凝望着夜空。 这几日经历的事,比他前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许多倍,自己好像忽然间坠入 了另外一个未知世界。这个世界一切都那么陌生,一些又都那么可怕,让他恐惧 慌乱,不知所措。 常乐手托香腮,坐在几前,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神明亮,睫毛忽闪,也不知 在想什么。 张如仙、李秋晴等人自上山寨之后,由张程引荐,见过了五马寨主季峰等人, 受到热烈欢迎。但几人连日来长途跋涉,疲累不堪,更兼身上有伤,也不好过多 寒暄,季峰寨主当即安排房舍,以供诸人休息。 五马寨本为义军军营,全盛时数万人都安扎在五马山附近,屯田垦荒,抵御 金兵。眼下只剩了数百人,所空余房舍自然众多。 其中施芸连日来风寒入体,再加上破庙内惊吓过度,已经高烧不退,交由神 医张夫子亲自医治,单独一室;李秋晴身受内伤,张如仙与其师出同门,所练都 是衡山独门心法,由他替师妹运功疗伤最为合适。 施越和常乐本来每人都分得一间房舍,但常乐却自己一个人睡害怕,辗转反 侧无法入眠,又不敢去惊扰李秋晴疗伤,只好偷偷溜到施越房中来闲谈解闷。 秋波流转,目光灼灼,只瞧得施越浑身不自在,扭头道:「你瞧我做什么?」 常乐格格一笑,呸道:「臭美得紧,当自己英俊的很么?」 端起几上茶杯,抵在唇边轻啜,柔声道:「是在想你的爹爹和娘亲吗?」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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