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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呢? 我是个唱戏的,哪请得起下人?陶暮染好笑道。 等人都走完了,院子静下来,陶来才从房梁上下来。 对于平城的的监狱,陶暮染虽然不熟悉,却也不陌生。 时隔了两年,这里除了变大了许多,并从袁克庆的私人囚房变成平城监狱之外,其他的都没什么不同,也许监狱都是一个样子。 里边依旧散发着难以入鼻的的腐臭味,以及经久不散的霉味。囚室里倒很干净,没有像两年前一样,到处都是断胳臂断腿儿或头发血渍什么的。 和别的囚徒比起来,陶暮染的待遇算是五星级别了,没要求换发霉的球服,还关的单间,屋里除了干草也没见有其他什么东西了。他记得第一次来这儿时,也是单间。 嘿你小子待遇不错嘛,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像你这样的,不该犯事儿吧?对面牢房里似乎住了个话唠,自从他走坐定后就窜到门角,小声地找陶暮染搭话,问了名字又问是做什么的。 大家也算是共患难,陶暮染一句一句的回答了,却发现他每回答一句,对面那人都往自己邻居那边瞥一眼,奈何自己又看不到,就问:隔壁住着您很重要的人? 话音刚落,隔壁的铁链就响了一下,似乎是抖的。陶暮染不解,问是谁,对面的人不语,转身缩回墙角,结束了这一短暂的谈话。 当天夜里,就有人来给他探监了,明显听见脚步声,陶暮染没抬头。谁知脚步声在隔壁的牢房前停顿了一下,他方抬头看看对面一直蹲坐着的人,还没收回目光,就有一人影挡住了视线。 还满意吗?来人有一双和他一般无二的黑眸,声音听不出情绪,脸上挂着一贯的笑。 惊讶之色从白玉般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即变成冷笑,竟然是你,我早该想到的。 怎么,你以为是谁,冯亮?需要我叫他来吗?袁克庆笑着,笑得轻蔑。 袁大帅说笑了,您再怎么样也比您侄儿有脸见人些。陶暮染笑得亲和,语言恭敬,眼角却满溢着冷漠。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您还不是总统呢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要不我叫您袁大总统,过过瘾也好嘛,您府上的下人不都这么叫吗? 袁克庆不怒反笑,脸上的暗色似乎都消减了些,你比两年前长大了不少。 是长大了,您要不进来看看?陶暮染突如其来邀请让袁克庆一愣,随即似想起什么似的脸色骤然暗了下来,陶暮染笑了,看来您记性不错,还记得两年前被我咬掉肉的经历。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为什么咬您? 话音刚落,隔壁的铁链又抖了抖,在寂静的牢房里发出脆响,陶暮染心中疑虑更深,却没表现出来。袁克庆的脸色越来越沉,一双鹰眼恶狠狠的盯着陶暮染。 半晌,袁克庆才咬牙道:别以为我不会动你。 陶暮染冷哼,我没你那么自以为是。你袁大帅怕过谁?放过谁?亲儿子在你眼里都不算个人不是吗? 袁克庆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却在这时变了变,没有生气,还带着诡异的笑,你那么在乎当年的事,不如咱们把罪魁祸首找来,给你解解气好了。 陶暮染心里莫名的抽动了一下,潜意识的抗拒着袁克庆说的事,只听隔壁的动静越来愈大,铁链不断摇晃的撞击声就没有停过。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抬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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