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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被谢暖衣看到了。谢暖衣忙伸手推了她一下：“姐。”

    不是她不体谅小孩子的心情，实在是看不得姐姐吃从那一家人勺子里舀出来的东西。

    汤洒了一些，谢胜男本来就是很机灵的孩子，她看了看谢奶奶，虽然不知道谢奶奶的深意，但是还是听话地把剩下的一点汤给倒到了毛妮的碗里：“给，太太，你吃吧。”

    “你，你，你……”毛妮这个时候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谢奶奶还火上浇油：“她太太啊，别和孩子一般见识。”

    席面上的其余各人也都憋着笑劝道：“就是，小孩子知道个啥，别和她计较。”

    谢暖衣看到毛妮的脸都红了，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谢胜男很会看脸色，又说了几句乖巧的话，周围的人一片咐和。

    酒席至此结束。大家各回各家。

    谢暖衣长出一口气，刚刚一股气撑着，现在才发现自己吃得撑得，好像站着都是累的，更别提肚子了，生疼生疼的。她揉了又揉，腆腆着鼓鼓的小肚子，跟着谢奶奶回家了。当然，少不了谢胜男。

    谢胜男一路上唠叨个没完，主要还是说谢暖衣肉，磨蹭，干什么都不行，太吃亏了。谢奶奶偶尔也会咐和一声。

    谢暖衣觉得在夕阳的桔色的光线中，谢奶奶与谢胜男都渡了一层暖暖的光，这幅画面定格在时间的记忆里，让谢暖衣从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

    长大了后出去了才知道，脸皮薄是真是干什么都会吃亏的。她少时不记事，不记得谢奶奶如此教过她。记事时，就听吉青梅说谢奶奶这不好那不好的，吉青梅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被她学会了十足十。

    她处处碰头，吃亏，然后才学会了些基本的生存规则。如果当时她不是处处听从吉青梅的，不是处处离谢奶奶远远的，是不是人生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真好!现在一切从头再来，她还可以慢慢地在谢奶奶身边，从谢奶奶身上一点点地学习她欠缺的东西。

    第二十三章 空间有人？

    “奶，你干啥去？”

    谢暖衣看着谢奶奶把头发挽得整整齐齐的，又用头巾包了起来。身上穿着的是灰褐色的斜襟褂子，上面没有一点装饰。下身穿的是土灰色的宽腿裤子，脚裸处又用黑色的布条缠了几圈扎紧了。

    她穿的鞋子更是奇怪了，不是她惯常做的布鞋，而是谢继业从村委大队里拿回来的军旅鞋。虽然到现在有些破旧了，但是还是很结实的。

    “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谢奶奶似乎很随意地说道，“你在家里乖乖的，别乱跑啊。”

    乖乖的？乱跑？谢暖衣又上下打量了下谢奶奶，想了想这段时间的热门话题，一个想法出现在她脑子里：

    “奶，你去捡煤渣吗？”

    “不是。”谢奶奶一口否认了，她看着谢暖衣睁得大大的眼睛，笑着解释了一句，“我去看看开始了没有，开始了就来喊你，咱俩一块儿去。”

    谢暖衣瞪大眼睛想了想，这个，修路，一般都是要什么仪式的吧？谢奶奶是怕人多冲撞了她吧。

    谢暖衣点点头，乖巧地说道：“中啊，你去吧。我在家里看家。哎，奶，咱家咋不养条狗啊，有人来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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