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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量给波兰投资,我们怎么会向波兰做出战争担保?犹太人几年前就搞垮了德国经济——顺便说,我个人对希特勒没有偏见。” 那些日子里,政治动荡,谣言四起。谁也猜不到一年后的情况,甚至对纳粹保有希望。 而我的安得蒙,在离我非常遥远的地方。 林顿告诉我,击沉我们运输船的德国潜艇使用的密码系统是“迷”。 林顿现在是一号办公室负责人。他破天荒在工作日来剑桥,在国王学院的草坪边把我拦下来。 “没办法嘛,加西亚先生秘密出差去了。”他把我拉到路边的长椅边坐下,眼睛亮闪闪的:“艾伦,我独立破译了‘蓝莓’!我突然觉得没有你我也能独当一面的哦。” “我记得这个意大利的A级密码。” “加西亚先生亲自判定的A级。”他说。 “那下次你别再来找我了。”我瞟了他一眼:“有钱吗?我没钱去酒吧了。” 他不情愿的掏口袋:“去酒吧干嘛?” “泡妞。”我打了个哈欠:“不给下次就别来找我帮忙。” 林顿嘟哝着给了我几张钞票。 其实我不是去泡妞,只是最近习惯每天带一份报纸找一家人少的酒吧,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取出笔和草稿纸演算。我喜欢听酒吧窗口悬挂的风铃,它们在微风中的声音轻柔动听。 除了找工作,我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的“迷”上。 我不知道它是谁发明的,不知道发明者是谁,他把密匙藏在那里。 我只知道,如果我和安得蒙是天才,那么“迷”的发明者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但是现在最便宜的兑水杜松子酒一杯都要十个便士,我手上的确很紧。 安得蒙不在了,我没有探讨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默默演算。以前我习惯于给他提供各种各样的思路让他验证,当我真正必须自己验证时才发现,计算量大得真是变态。 没有安得蒙,我不敢相信自己能破译它。 战争开始之后,阿诺德就没有时间鬼混了。即使他偶尔有时间去樱桃酒吧找女人,我也没有时间陪他去,连小屁孩的数学补课都一推再推。 十一月的一个上午,这只狐狸竟然有空把我从酒吧里拎出来,质问我为什么没去给他表弟补课。 “为了英国人民。”我笑着跟他说。 阿诺德不信任的眯起眼睛。 “我在写论文。‘群论’——你知道的。” “一篇论文你写了很多年……那是什么鬼意儿?” “你不会感兴趣的。”我有点不耐烦:“置换群,对称性……我在写一篇关于它深入运用的论文。” 等等? 群论? 这就好像你满世界找灵感,其实灵感女神正坐在自己家起居室里喝下午茶。 那一刻我在深秋稀薄的阳光里恍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家宠鹦鹉死了,我从雏鸟一直养大的。 我不该留它一个人看家的。 PS:谢谢尸的长评,深海君谢谢你! 14 14、第十四章 ... 这就好像你满世界找灵感,其实灵感女神正坐在自己家起居室里喝下午茶。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和安得蒙埋首在纷繁错乱的可能性中,试图寻找三个转轮每天的起始位置。我们在密码学里走得太远,忘记了支撑它的高等数学。 我最初研究“群论”是因为他的发现者——法国天才数学家伽罗瓦。 他十九岁时发现了群论。 二十岁死于一场政治阴谋的决斗。 上决斗场的前一天,他没有哭泣颤抖,也没有给母亲和爱人留下最后的语言,而是通宵书写。他写下了平生数学所得,附上论文送给唯一的朋友。后来人们发现,他在那些纸页的边上潦草的反复写着这几个字——“时间不够了”。 十四年后,人们才理解他所提出的“群”概念,发现它能够彻底解决困扰了数学家几百年的根式求解代数方程问题。 然而,世界上最杰出的数学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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