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迷奸雄主失败(孕夫玩攻)/产卵/发情虫鸡巴暴力操进孕逼 (第4/4页)
程飞秋也不能例外。十万分美丽的刽子手难得低头,就把柔软唇舌含住了一个假母亲湿乎乎的硬奶头。这人造母亲是鸡巴不中用的弱雄,是亲一下就覆地翻天地闹、肏一下反倒只敢怨儿吧唧哭的直男,巴掌大的腔胞鼓鼓囊囊孕有一双他合法雌君的伪胎。他吃奶,只本能地吸动,也叫周小郢嗯嗯地射了一道细细的奶水在嘴里,少得可怜。程飞秋是猫舌,舔人疼,把舌头来回推挤着乳尖那点儿细皮嫩肉,挤奶一样反复榨汁,终于又叫周小郢再喷出一点滴稀薄的奶水来。 周小郢就是坏心思上来才敢没脸没皮想一出是一出,眼下羞得想死,推拒着雄虫埋进胸脯里的脸颊,终于得了一点松动,右手从下包住了整个奶子,护着不肯让吃。小狗那硬邦邦的奶头从指缝里探出,仍细细密密流一些水,打湿掌心,被尖牙利齿的雄虫追上来一口咬在喷奶的小孔上,浑身都软了,挺起胸脯把奶子更深地喂给人吃,气力也酥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屁股高高撅起。巨大蛛蛋就着这分娩的姿势猛地冲破生界,彻底大大地撑开了这粉嫩小逼,不断挤弄折磨两个窄小的肉洞,终于顺顺当当地降生在他父亲的丈夫的双腿之间,逼出周小郢一声痛楚的尖叫。他又狗一样趴伏着,小鸡巴颤抖着高潮,腿根淋上一阵极稀的精水,逼穴大开,尻门却叫新生的大蛛卵挤压得紧紧闭缩成小指头都难进的眼儿,只有磨得红肿的肉阴唇抖动着,从豁开的馒头逼缝里漏出来,挂满了爱淫的液。 这蛋没有孕种,只长了层很薄的壳,于雄虫汗湿的大腿之中落地的瞬间就熔成浊液,满溅了湿漉漉的嫩逼和小腹。程飞秋伸出舌头,那吮出的最后一滴奶就含在舌尖上颤动,一下儿滚落唇珠,顺着修长的颈一路流进汗湿的奶头间。他慢慢睁开眼来,是猫一样吓人的竖瞳,一条腕似的银尾巴早已悄无声息攀上周小郢的汗津津的背,尾勾屈起与他缠绵交颈,像弯月,令他心撼如雷。 周小郢这才后怕起来。滚烫的鸡巴顶着他黏糊糊牵连起两片小阴唇又拢住了的逼眼儿微微跳动,不像人的东西,像什么坚硬无比的怪虫,甲片嶙峋。他不敢低头,只得看他,程飞秋有一种冷酷无比的美,将分娩中的母亲捕获。可怜!周小郢如果真是这无所不能的母亲,倒不怕他了,雌蝎子就是有吃掉一次性丈夫的本事。可他是个弱雄,天生低了程飞秋一等,没有与生俱来的爪牙,只有做最听话的小狗。略略松弛的肚皮仍可笑地挺着圆润的弧,里头窝着一个雌蜘蛛所授的空心卵、软绵绵尚未成熟,周小郢却叫已然情热的美人毒蝎把尿似的抱转身来,抓住了腿根儿肉向外一掰,淫液黏连的小阴唇啵地一声张开,就露出撑大了的逼眼儿和洞里一缩一缩的糜红嫩肉。 “求求你……”周小郢哀哀叫了起来,程飞秋只抱上来他一个肉屁股,任他心惊肉跳地扑腾着晃来晃去。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下次绝对不……啊!!”侧腰给掐住了高高提起来,周小郢一跌,只死死扒住沙发垫乱扭着屁股拼命挣动,又踢又打地,没留神一胳膊肘在雄虫的湿逼上,薄薄一层阴唇都撞开来,蒂珠颤悠悠给打得又圆又大。这人造的甬道里并没有强大到生成快感神经,这般痛爽只得如数转化成强烈尿意。程飞秋闷哼一声,被撞开的逼穴里呲出一股骚水,射得周小郢一屁股都滴答着处子尿。他本就情潮汹涌,如今破开雌尿孔,第一回麻麻痒痒地从这里淌出来尿水,更是难耐,胯下横冲直撞一下儿将鸡巴挺进周小郢小逼,把皱巴巴阴唇捅进洞里,粗暴的性交给小狗带的往前一趴,摔了半个跟头,小了一圈儿的孕肚坠坠垂在地上。 叫他撩猫逗狗玩得沉甸甸的肿胀卵蛋啪地一声拍打在肉屁股上,周小郢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脸颊贴在羊毛地毯上,像飞机杯一样高抬着松软小逼,被一根覆满坚硬鳞甲的虫鸡巴贯穿了短短的肉道和迷你卵腔、软质的年幼蛛蛋堪堪逃过一劫,银色副肢凌乱地抚摸他从头至尾、掐住了红通通的嫩龟头,只有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一地。 周小郢无声地张了张嘴,感觉好像陷入一种虚幻的巨大的高潮、此时此刻不断地从小鸡巴眼儿里大股大股喷精。地毯上却只洇着爱水和眼泪。 程飞秋一笑,如毒似蜜,对他耳语道,“……不是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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