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知(凤春,微all春向,彩蛋闻摘,月摘,闻春,甜虐虐甜) (第2/4页)
最深,且费闻是谢远春的未婚夫,以他的身份来劝服谢远春当是最有可能的,便各自不语,走出门去。 门一关上,费闻便揉了揉眉心浅浅的皱痕,叹息道:“他们这几日十分辛苦,各处筹划,没合过眼,又忧心着你,所以……对不起。” 谢远春一颗心已冷了下来,望着那合上的门,苦笑了一声:“算了。”他顿一顿,已平静下来,轻声问道:“那闻哥你,又怎么说?” 费闻抬起手,为他慢慢地顺好乱在额前的发丝,低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当他轻柔地理顺了谢远春的额发,却没有抽回手来,温暖的手指顺着谢远春的额头稍稍滑下,若即若离,一再犹豫,最后还是微微抚着谢远春的脸颊。 “就算是魔族倾巢而出,灵修覆灭……闻哥大不了一死以报,是不是?”他依旧板着那英俊的青年面孔,目光里却流露出几分眷恋和温柔。 谢远春无言以对,便抬起手来,搭在费闻的手腕上。 费闻少年成名,向来是世家子弟中首屈一指的魁首,广行善举,素有抱负,世家长辈们都十分欣赏他。他说出这些话,比其余人说出来更叫谢远春惊讶。可是潜意识里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费闻确会这样想。 相对沉默之中,谢远春搭在费闻手腕上的手掌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费闻的目光便随着手腕上的力道微微浮动,最终他难以抑制内心漫溢的感情,倾身过来,似想亲吻谢远春的嘴唇,谢远春手上刚紧了紧,他就又立刻停住了。 谢远春:“闻哥,你——” 费闻同时说:“小谢,你在闻哥心里……”便忽的住嘴不说。 但谢远春已透过他的眼神,读到了那些未竟的话语。 费闻抽回手来,这回流畅把另一句话说了出来:“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 谢远春放下手,看着他站起身来,如往常般平静地走了出去。 费闻离开几息后,谢远春也披衣下榻,离开了屋子。 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目及之处仿佛见到了一座寂寂死城。沉闷的魔气从云头压下,密不透风地笼罩着整片天地。黑云里电闪雷鸣,却没有一丝雨意。空气干燥得全无水分,然而不知源头的风却从四面八方嚣张地卷来。 谢远春好像能听见细微的,孩子的哭声,老者的哭声,男子女子的哭声。他们都化作利箭,啸叫着指责他与惑皇纠缠不清,带累了整个人间。而今因自己的尊严,剑修的前途,便要将魔族危机视若无睹。 他几乎被闷死在这阴惨惨的空气里。 “小谢。”舒夜荷追在他的身后,踩着砖石赶了上来,步履声一下下敲击在谢远春心头。他挡在谢远春面前,“你要去哪里?” 谢远春道:“我要去白草原。” 一丝喜色滑过舒夜荷的脸庞:“你想通了?” “不,我为什么要依着你的意思,偏挑那两条死路去走?”谢远春答,“我去见凤招。” “你疯了!”舒夜荷脸色怒变,“你以为一个魔皇,会因为你们一点露水姻缘就把两族仇恨放在一边?” 谢远春被他挡在前边,懒得和他辩解,一时真是哭笑不得:“让开。” 舒夜荷偏是不让,伸手拽着谢远春的臂,两人手臂角力之间,舒夜荷终是最先沉不住气,一手拔出腰间剑,剑光一冽,映在谢远春面前。 谢远春隐忍着心内怒意:“让开!” 魔族说不得已按捺不住,再耽搁他片刻,就可能使情势无可挽回。 舒夜荷横剑在他面前,吼道:“谢远春,别逼我!” 谢远春直给气笑了,他退开一步,舒夜荷略松一口气时,谢远春将摘荼蘼连鞘如运刀一般,扬手劈砍下来,舒夜荷不及防备,那剑被摘荼蘼剑鞘一砍格开,两人膂力较劲,谢远春原不及舒夜荷,这次却借着剑鞘刚硬,几次格开那轻软的剑身。舒夜荷拦他不住,只能在招架之间,眼望着他轻身一旋,衣摆旋了个花似的,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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