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月筝/泓雪/摘雪,彩蛋:总攻在妻子孕期出轨表少爷) (第3/3页)
喜欢的人在一起,快快乐乐把这一生过完。他的夙愿……是与心爱的人成婚拜堂,给他生个孩子,他爱的人可以在此后余生中,永不忘记他。” 季泓粗粗地喘了一声:“……” 谢摘看他:“他是有些这辈子想要做完的事,希望在活着的时候做完,但要让他能够拼命去做这些事的那个人,并非是随便哪个陪在他身边的人都可以……我早已退却了,月哥他从没认过,而如今你们这样,难道不是……选择了彼此吗?” “大哥。”谢摘发觉季泓的眼中隐隐有泪,温柔道:“说句掏心窝的话,小存就是我的命。而你呢,你是他的。我把我最最在意,最最贴心的宝贝交给你了,你千万——你千万……” 千万如何,他又说不出来了。 季泓别过脸去,俊美的脸部线条,似在这一刻放得很柔和。 他低声说:“答应你了,阿弟。” 近处,费存雪呻吟一声:“唔……” 他浓密纤长的乌黑睫毛轻轻颤抖,终于,他睁开了眼睛。 季泓与费存雪给他们来之不易的宝贝儿子起名“长生”,那孩子裹在襁褓里,虽然很小,却颇有眉清目秀之姿,长大想必是个不世出的俊美青年。 费存雪对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宝贝儿子既疼又嗔,总忍不住顽皮,要去捏自家儿子的脸。季泓对此不以为意,仿佛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为了哄费存雪开心一般。 谢摘的病却不见好,到费存雪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时,他仍旧高热不退,甚至烧得意识也模糊了。费存雪全不顾他身上病气,只让季泓照顾着长生,自己便守在谢摘身边,殷勤照顾。 谢摘病重,翻来覆去只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费存雪听一遍,心里就拱起一团小小的火苗,气得恨不得捏个舒汲月的泥人,再摔得粉粉碎。 那人去哪儿了?怎么不陪着小摘哥哥一起呢?不是说他们就要成亲了么? 费存雪对谢摘来前的事一无所知,心里连连闪过许多猜想,无一不是舒汲月负心,越想越是气恨。季泓进来送药,看他差点把床单都揪碎了,揽着他那不安分的手,免得他一时不慎伤了自己:“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谢摘又呓语道:“月哥。” “听见没?”费存雪道,“什么人呢,小摘哥哥这么念着他……” 他不大高兴道:“小摘哥哥很少生病的,以前有那么两回,他生了病……”他神色柔和下来,眼睫一眨一眨,“会叫‘爹爹’。第一回我俩还没好呢,我就在心里笑他,比我大这么多,平日里又故作老成,其实是个没长大的奶娃娃,生了病还会叫爹爹。后来我们好了,他生病还是叫爹爹,我便不高兴了,要他生着病的时候,要想我。谢叔叔早就不在了,但我会永远陪着他,照顾他……是不是很傻?” 季泓再也不会为了他们两人的亲密而吃醋。谢摘那句“小存就是我的命”,他听在了心里,那种无关爱欲,却重逾一切的感情,他怎么吃醋得起来? 费存雪握着谢摘的手,贴在颊边轻轻地蹭了蹭,灵动漂亮、黑白分明的双眸中,交织着深刻又真挚的感情。 “小摘哥哥,我一定把舒汲月揪回来,不许他叫你伤心。”他吻了谢摘的手背,季泓见状,半笑半无奈地“哎”了一声,却没有真正在意吃醋的模样。 费存雪便站起来,一把扑将上去,挂在季泓怀里,在他脸颊上狠狠一香:“夫君,你这两日很乖嘛,怎么一点也不拈酸吃醋了呀?倒叫本少爷有些想念从前的你。” 季泓禁欲许久,被他这么一蹭一亲,下腹的火片刻就拱了起来,肉棒直直抵着费存雪。他礼尚往来地蹭了蹭费存雪:“少拱火啊,我的小祖宗。” 两人在那儿耳鬓厮磨、蜜里调油,半敞的门忽的洞开,从外头走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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