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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自己的肤色,长亲的深色面孔也不尽然是日晒所致。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离婚,唐梦也搞不明白。他不习惯对贺仙梧称呼“家主”“老爷”什么的,倒不是对这个人有什么意见,只是感觉没那么亲近。首先贺仙梧并不是这个家的主人,甚至不算是家里的一分子,唐梦对别人提起他来也就称作“我府仪宾”或更简单的“老贺”。 他理解生父希望他和另一位亲人保持感情联络,但他总觉得这种情景不像一家团聚,倒像是他打扰了父亲和情人的幽会。 像个电灯泡似的。他腹诽自己。不过,但凡父亲的主张,他都会乖乖听从。 “对了,归南要结婚了,你知道吧?” “嗯。” 归南很多天前就在社交账号上发布了订婚的消息。父亲不常上网,大概是收到纸质喜帖才知道的。 “你们虽然没成,归南这孩子我还是喜欢的。你也不要记恨人家。” 唐梦立刻分辩:“我没有。” “到时候好好的去贺喜。” “我知道。” 他和燕归南算是青梅竹马,作为婚约者也交往了不短的时间。 归南小时候是个长相丑怪的孩子,和他堂兄燕嘉宜有天壤之别,因两房没有分家,他们关系和亲兄弟相差不多。附近一起玩的孩子有些嘴闲的,说嘉谊是美香货、归南是丑八怪,说得归南大哭逃走,不敢再出门。唐梦就天天带着点心送去他府上,安慰他说:不要听他们胡说,香儿家长大都会变的,等你长大就变美了。 归南长到十五岁上,居然出落得真有些姿色了,眼睛睁开了,嘴唇也收拢了,颜色一天比一天更明艳。到十六岁那年俨然一个俊俏公子,全然看不出幼年的寒酸。后来每次见面,唐梦都对他大加夸赞:我早就说嘛,一定会变好看的。 同一年里,唐梦的舅舅问他是不是喜欢归南,给他娶回家当小童要不要。他说想要,家里人就去燕家提了亲,两家素来交好,对方爽快答应了。他们请先生测了字,又去医院测了信息素匹配度,结果都很理想,婚事就这样定下了。怎么看都是合适的一对。 归南是国宅区这些人家里最懂事、守礼的孩子,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去给双亲请安奉茶;每次去唐家做客都先去州主面前叩拜。唐州主私下里打趣说:归南再多来几次我可给不起红包了。 自从年满十五岁、转入成年组参赛,唐梦就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自然也有人想探听他的私生活,拍到他和未婚夫人的亲密图景;归南从不给那些人可乘之机,偶尔去看比赛,都是戴着纱笠默默坐进贵宾包厢,赛后默默离开,从不接受采访或分享那些对准唐梦的镜头。一个教养良好的贵公子是不应抛头露面、贪慕虚荣的。 他们的交往谨遵礼仪,外出时最亲密的举动只是互相牵着衣袖,往来拜访就是在庭院里喝茶、看书,或在书房里玩笔仙。 所谓笔仙不是真的招灵,香君子不得谈论非礼之事,要请笔仙代答,实际上就是单方面笔谈,伪托笔仙的名义,在纸上写字回复,通常只用最简单的字词作答。在旧时是订了婚事的情侣才享有的私密交流。 他们两个还是孩子的时候,唐梦想不出什么要紧的问题,就问些简单的,三围尺寸,将来想要几个孩子,婚后想住公寓还是家宅……等等。 订婚第二年,他们先后经历了初次春潮。长成后的两人又玩起笔仙,唐梦一时好奇,问香儿家来潮是什么感觉。 归南红着脸想了想,写了一个“燥”字。 唐梦又说:这不对啊,我听说下面会流水,湿淋淋的,怎么会是燥呢? 归南羞得耳根都红了,搁笔不肯玩了。唐梦也便不再问了。 他试过在影像里探求情动的奥秘,体验并不理想。有一段时间,朋友们中间流传着标题为“绝对真实!omega初潮+拆封全过程”的视频文件。视频里的少年跪伏在木桌上,手脚被皮带固定,镜头对着他紧缩成一个点的洞口。这东西是从国外传来的,播主不知道是哪国人,说些叽里呱啦的鸟语,手持注射器刺进药瓶抽取药液,然后拆掉针头,用不再尖锐的针筒向少年体内注入药物。等了些时候,那个看不见正脸的少年模特发出种种奇怪的哭喊,花门开始溢出透明的体液,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收。最后,播主用自己的“手杖”顶进去捣了几下,对着镜头展示那上面沾染的血迹。 唐梦面无表情看完了,朋友问他是不是很带劲,他只觉得一言难尽。 ……这是犯法的吧? 朋友说:有的国家最低标记年龄是十六岁,不犯法。 脸都看不见,不像个人样,有什么好看的……他们为什么不拍脸? 露脸是另外的价钱,这个播主比较抠门吧。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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